皮卡皮卡皮

遥祝先生安。

【SC】本宣《渴望Ache》

【预定link点我 】

文:我

图:焱火师 DUST 姨太

特典:克利娅

校对:Harea

排版:Cybercream

封设:人间夢yi

规格:175p A5

时间:2020.12.19 11:00am~2020.1.09

🍑包 Link见评论或存第三张图、丝巾双面见图4 、其余信息见图 1&2。

【既刊】《愈合Guérison》二刷 

重新内页排版增至200p其余与一相同,请优先拍(愈合本体)选项。

表明无扉页的选项为降亻介微瑕本:内页标题数字错排2处(不影响阅读)封面用纸与一刷不同为超感纸。

既刊受完即止,cp27结束有剩余则上余量

【两本都参CP27双日 摊位号未出】

代理:鲸鱼组

【秋雨】Falling down

分手后

千字短打

(因为各种原因要放到子博的一篇)

Given 

 falling down 

END

【SC】静候佳音01

ooc

伪现pa/血族/艺术大学准毕业生云

4k7

虽然是伪善天堂的后续,但独立阅读也没关系



0


·在萨菲罗斯的胸膛和肩膀被开出一个血洞之前,克劳德一直认为无论目标到底是什么,子弹从枪管里飞出直到正中靶心的过程给射击者带来的感觉都是一样的。他能从听觉和嗅觉感知到枪声与硝烟的味道,掌心的左轮比靶场里惯用的格洛克后坐力更大,不标准的射击姿势给肩膀带来疼痛,弹壳与木地板发生碰撞留下一道划痕。

他以为自己就是那颗马格南子弹,金属弹头穿过柔软的内脏、坚韧的羽根、穿透目标之前再带起一圈飞扬的黑色绒毛,所有的触感通过弹道径直返回神经末梢。

·他没想到真正击中“生物”的感觉与打中标靶的清爽打击感不同,那种令人反胃的粘腻让手心短短几秒内被汗浸湿到握不住枪柄。血液开始在萨菲罗斯身下蔓延,弄脏银色长发,顺着楼梯间的错层滴到地下室,不偏不倚落在那尊大理石雕的天使像上。克劳德大喘着气,手部脱力,沉重的合金造物“咚”地一声落到地上砸出比刚才的弹痕更深的小坑。

·他近乎是爬过去的,膝盖磨着地板,一如过去他被萨菲罗斯戴上项圈强迫去做的那样。汩汩淌血的胸膛不再有任何起伏,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也合上了,黑色翅膀黯淡地歪在一边。

克劳德的枪法很准,他确信自己已经击中了对方的要害;同时他也确信,萨菲罗斯不会这么简单地死去。

几秒之前,萨菲罗斯沉默地递给他这把左轮手枪的时候,他从书中抬起头,看着装满的弹夹以及枪身上雕刻的繁复花纹,视野开始扭曲的同时全身肢体脱离大脑控制,条件反射般从拉开保险到按下扳机一气呵成。

·这间屋子没什么窗户,三四月的阳光被阻挡在墙外透不进来,萨菲罗斯那些娇贵的藏书古董又要求在环境干燥的基础上恒温恒湿,因此克劳德在室内一直是长衣长裤的打扮。今天早晨萨菲罗斯告诉他烘干机出了点问题,昨天洗的衣服还是湿的,就先别换睡衣了。

    然后他们在床上做了一次,萨菲罗斯弄得他有点疼,但其实每次都会痛,程度轻重的问题罢了,唯一一套能穿的衣服被好好脱下来扔到一边,没沾上他和萨菲罗斯的体ye。做的时候萨菲罗斯没有咬他,他的脖子与新换的枕套幸免于难。结束后重新穿上这套深色衣裤时克劳德觉得有些冷,窝在被子里哆嗦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这才三月,感觉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地板上那些红色的血是冷的,又或许根本不是红色,他的藏青色家居裤染上血后就变黑了,那么萨菲罗斯的血就是黑色的。

    他想去吻他,骑跨上去,捧起毫无生气的脸,拨开凌乱的银发——萨菲罗斯背靠的楼梯扶手年久失修,此刻终于支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从根部断裂,带着他们一起向地下室翻倒,冲向那尊沾上血污的天使像。

    失重的那一刻克劳德恍然明白,如果刚才他多思考一秒,扭转手腕把枪口冲向自己,是不是就能结束这场盛大而痛苦的相互折磨。






1-1


    克劳德在给一只小黑猫起名字。

    优雅、玲珑、高贵、油光水滑、通体纯黑的一只小黑猫,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名字,这不应该。

    他赤脚蹲在木头猫窝边上,猫窝里面新垫的棉花被黑色小爪子尽数怼出来,克劳德再锲而不舍地装回去,再被推到外面,周而复始直到这猫开始呲牙哈气亮爪尖,端着咖啡倚在后面的萨菲罗斯才走上前来阻止一人一猫的幼稚行为,顺手把拖鞋拎到克劳德脚边,指尖点点人的肩膀示意把鞋穿好。

    其实克劳德也没什么特别中意的,想过“毛球”或者“球球”一类很普通的猫名,也有“到账”“收钱”这类与萨菲罗斯经营的书店相符的梗,思考了一下又不合适——萨菲罗斯这个书店一周都不一定能卖出去一样东西。

    “咪咪?” 全天下的猫都能叫咪咪,但萨菲罗斯骤然绷紧的表情显示出面前这一只不行。

    “那算了,等什么时候有灵感再说。”克劳德从猫窝边上站起来,脚尖拱进刚才萨菲罗斯给他拿来的拖鞋,回到书桌旁继续抱着平板电脑读刚收到的稿件要求。

    难以相信他跟一只没有名字的猫和谐已经共处了一个月,甚至将来还要继续将这个关系维持下去。

    克劳德·斯特莱夫并不是个天才,至少在他的专业领域里算不上。十八岁时母亲的意外离世迫使他多读了一年高中,猛攻专业课之后申请了艺术类的大学,接到还算不错的录取通知书,背着一小袋行李迈向学校所在的大城市。

    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也许不会推开那扇门,至少不会在大四的秋天抱着书单推开中央西街666号的小门。就算以后他明白将来的某天必定会再次遇见萨菲罗斯,他也固执地希望这一天来得越晚越好。

    那天克劳德下午有小课,还是第一次见选题导师所以不能迟到,他只剩中午那少得可怜的时间能出去买书。上午的课结束的时候才发现手机没电——充电头裂了,昨晚一丁点儿电都没充进去,只好随便扯张纸条用手抄助教写在黑板上的地址,字迹潦草缺乏耐心。

当他半信半疑地随着风铃声走进旧书店,局促地立在玄关等店员来招呼时,萨菲罗斯正坐在柜台后面的沙发椅里看一本日记。克劳德呆站在原地看着这位留着及腰银色长发的人摘下细丝金属框眼镜,合上那本泛黄的日记,再悠然从柜台里走出来。

    快逃,克劳德的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尖叫,现在不逃的话就晚了。他试图调动自己的腿还有声带,说些什么拒绝的话或者扭头就跑,从这种巨大的窒息与压迫感里逃开,事实却是他依然在原地,定睛看着那人一步步走向自己,而他不得不随着距离的缩小慢慢抬起头——对方太高了,仰视的视角让他的呼吸迅速急促起来,就在克劳德快到过呼吸的边缘时,他听见那人轻轻问——    “有什么事情吗?” 

    他无法解释从心底弥漫的熟悉与恐惧是怎么回事,人生前二十二年克劳德·斯特莱夫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只是从这一刻起,命运巨大的齿轮就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地合上了,仿佛在嘲笑他无力的挣扎。

    “我在找几本画集。”

    克劳德听见自己念了一遍书单上写的字,一直到他抱着两本厚重的书走出那个神秘不起眼的小店,都像是一场沉重到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梦境。

    他没有付钱,这两本书是免押金租的。据说是教授已经跟书店打好招呼,每年都是这样,不少学生不愿意用旧书就会当场买新的,教授可以从这种合作关系里抽回扣,学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放过了。

    可是这书未免太过破旧了,内页几乎摇摇欲坠,图册颜色倒是很正.....克劳德没有多加怀疑,毕竟上学期他从图书馆里借1911年的字典也是这副模样。下午的课同学坐得很散,画板把每个人的脸遮住大半,自然没人能看见克劳德用什么样的教材。

    问题出在教授让所有人翻到xx页的时候,他发现手里的书和教授的版本有微妙的错页,再翻回扉页确认出版时间后,克劳德只觉得天旋地转。

    教授的上一张ppt讲的就是这本画集上个世纪的初版孤本多么珍贵收藏价值多么高,他们能用上再版得感谢现代印刷技术。

    小教室的地板上有个插头,克劳德拿中午顺路买的数据线给手机充上电,登校内网再确认一遍购书地址时才发现上午自己多抄了一个六。

    妈的,完蛋了。


    下午临近黄昏的时候下起雨来,克劳德撑着伞在校门口的青石板上走路不小心摔了跤,隔着牛仔裤猛地跪到旁边的石子地里,裤子没破膝盖却被磨掉一大块皮肤,泥土和灰尘还糊在伤口上每跨一步都钻心地疼。他在心里问候了一声上帝,歪着脖子夹住伞,把用塑料袋包得严严实实的两本画集往怀里紧了紧(这防水塑料袋还是临时问图书馆要的),坐在地上咬着牙把裤脚卷过膝盖露出伤口,否则湿乎乎的布料糊在上面摩擦更痛,他也不管这个姿势积水会不会弄湿屁股,隔着塑料袋确认书完好之后直接起身继续往那家店走。

    开什么玩笑,这两本东西比他都贵。

    这学期克劳德的经济情况更紧张了,入学时一次性给付的奖学金已经见底,他们专业毕业相关的每一个操作——从毕设方案到作品集——都是烧钱大户。具体点说就是如果克劳德这个月接不到足够的校外私稿,那么他连下个月的住宿费都付不出。

    果然贫穷才是能克服一切恐惧的根本,克劳德时隔几个小时再次站在那家门面隐蔽的旧书店门口,做了几个深呼吸,径直推开门。

    没有人吗?

    中午来的时候克劳德并没有仔细打量过这间店,迷迷糊糊进来迷迷糊糊出去。他把还在滴水的伞放在门口的小筐里,为了不让裤子上的雨水弄脏地毯尽量小心地往里走。

    经过中午的教训克劳德给书架上所有的书都预设一个不菲的价格,头顶的灯光昏黄暧昧,各个角落还摆着一些小玩意,东洋的旧衫、一小片玻璃彩窗、带手柄的老式望远镜、还有几个宗教色彩浓烈的小雕塑,路过柜台时克劳德看见中午那本日记还静静躺在里面。

    书架尽头是一个旋转楼梯通往半开放的地下室,陈设就多了些生活气息,至少看起来像是个能住人的地方。


“喝什么?”

 “我...来还书。”

“那就牛奶。”

“那个...”

“坐。”

“嗯......”


    后来回想起这一刻时,克劳德才发现很多细节都被他选择性忽略了,比如不需要人类医疗工具的萨菲罗斯为什么会准备医药箱,比如那条他穿着正好的运动裤是怎么回事,比如萨菲罗斯是怎么知道他喜欢喝热牛奶的,以及为何萨菲罗斯所做的一切.....就好像是在等他回来一样。

    克劳德抱着温度正好的牛奶,那条又脏又湿的牛仔裤已经被丢进垃圾桶,他受伤的膝盖被萨菲罗斯按住倒双氧水,再贴上一块巨大的方形创可贴,很疼,但是克劳德控制住了表情。

    之后他穿上萨菲罗斯给他准备的新裤子,推了推茶几上被无视许久的旧书。

    嘴唇数度开合,轻描淡写地说过几句话,萨菲罗斯似笑非笑地面对克劳德半坐在茶几上,胳膊撑着扶手将克劳德困进单人沙发里。

    他坠入一个温暖的深渊,有令人恐惧的无尽黑暗,也有不自禁想去依赖的安心,像母亲的羊水,能轻易让他溺毙也能赐给他活下去的养份,若离开的时机不够恰当,迎接他的亦是孤立无援的死亡。

    那双绿色的竖瞳与旁边蹲坐的黑猫一起盯着他,几秒之后克劳德了然他再也无法从这深渊逃开了。

    “什——么——” 靶场里各路砰砰砰的子弹出膛声吵得要命,扎克斯隔着耳罩跟他说话要用喊的。

    “我说——诶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话不能说一半。” 克劳德被扎克斯直接拽到外场去,按着肩膀坐到休息区。

    “嗯......” 克劳德极尽所能地复述了一遍最近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

    那天晚上萨菲罗斯像模像样地从塑料袋里拿出那两本画集,指着被雨水打湿的角落以及一小块极其不显眼的破损,报出一个令克劳德原地颤抖的价格。

    同时还非常“人性化”地给出另一个方案——他的书店正在招兼职,提供吃住待遇从优,工资可以部分抵扣修复费用,部分自行支配。

    “我觉得可以,”扎克斯帮克劳德一起把手枪还回租赁处,和门口的爱丽丝打过招呼后走到饮料车前点了两杯柠檬茶,“嗯.....之前不是说在瓶颈期吗,也许正好能换个环境?哦不好意思忘记你咖啡因过敏了。”

    “没事。”

    扎克斯和爱丽丝都是克劳德在打靶场认识的朋友,爱丽丝还有几个对设计与绘画有需求的朋友,给克劳德拉过很多稿子。一开始他也自我怀疑过“一个搞画画的总来打枪是不是太割裂了点”,直到他听说爱丽丝和扎克斯都是隔壁音乐学院的学生之后也就释然了,兴趣爱好而已,没什么好纠结的。

饮料车里的小哥递给他一杯清水,克劳德道谢之后接过来几口喝掉,跟扎克斯一起去后面的库房里拿扫把——靶场入口种了好几排枫树,赏红叶的季节可能只有一周,随后的半个月都是如雨般的落叶,早上一次晚上一次都扫不过来,今天靶场的清洁工病假了,老板答应给两个男孩子算时薪再请他们免费打靶,只要玩够了顺手把落叶扫干净就行。

    克劳德也不太清楚自己算不算瓶颈期,毕竟最近作业和稿子都不多。某种爱好一旦变成专业或者工作,很多时候是没有精力去想“喜欢不喜欢”这种问题的。他承认自己对情绪的感知过分细腻,这对艺术工作者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也承认自己容易被情绪影响,这就有点令人头疼,比如某些时候他会感觉自己与画布之间隔着一层捅不破的物质,也能落笔,只是所有的色彩与光效都变得模糊不清,伴随不安的漂浮感。

    他其实不喜欢宿舍,不适应强制性的集体生活——尽管他们学校的宿舍一个房间只有三个人,有时候还是会唐突地令人窒息。克劳德睡过图书馆,也睡过画室,对他来说跟宿舍那张不足一米宽的床没有区别。

    呃,从经济现状的角度,他也没有别的选择吧。

    于是十月的某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星期五,克劳德拖着小小的行李箱住进那间旧书店,搬进去的第一天站在地下室中央看着那樽白色大理石雕的半翼天使像,莫名地感叹自己再也不是一个无神论者了。

tbc


【SC】秘密

OOC

【复健】短打

2k字

永生同居

肌肤饥ke症云


    克劳德斯特莱夫有一个秘密。

    他最近才发现这个秘密,并不打算告诉他的同居人。

    事情得从普通的一次触碰开始说起,装着牛尾汤的海碗太热,萨菲罗斯接过去的时候左手在克劳德的右手上拢了一下。

    细微的电流沿相贴的肌肤一路传进大脑,迸发无上的满足感。自此每一次触碰都成为带来快乐的糖果,令人上瘾,贪婪地想要索取更多。

    午后的沙发是个好地方,克劳德可以名正言顺地挤着萨菲罗斯坐下,胳膊贴着胳膊,体温穿过薄薄的家居服传递到心里;他偶尔还会渴望萨菲罗斯穿着宽松灰色羊绒毛衣的怀抱,在萨菲罗斯坐着看书的时候,大腿与胸膛的空间正好能塞下一个自己,但是他并不想将这份渴望付诸于行动,顶多在路过的时候眼神在那块地方多停留几秒,不受控制地吞咽口水,再抱着浴巾走开;做爱是他唯一的能直接缓解这份冲动的机会,克劳德想方设法地扭成一个尽可能紧贴萨菲罗斯身体的姿势,尽管嘴上说的依旧是那些抗拒的粗口。

    还有午夜,也是他为数不多地能缓解这份饥渴的时候。

    萨菲罗斯入睡很快,也很沉。无论在睡觉前做不做爱,他们最终都会变成背对背的姿势,为此克劳德还准备了两床被子——他并不畏惧寒冷,只是单纯的喜欢被柔软蓬松的织物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的安心感。可是现在这床他最中意的鸭绒被也无法满足他了,他不得不趁敌人熟睡侵占敌人的领地,第一步就是钻进敌人的被子。

    萨菲罗斯的薄棉被只盖到腰部,半裸的上身露在空气里也是温热的。谢天谢地他今天没有面对窗户睡觉,克劳德小心翼翼地、每挪动一寸都仔细观察萨菲罗斯合起的眼皮有没有颤动,或者突然间说出什么嘲讽他这种幼稚行为的话语,一直到他把自己塞进侧躺着的萨菲罗斯怀里,还煞有介事地拽着萨菲罗斯死沉的手臂搭上他的腰。被体温环绕的一瞬间,克劳德发出一声小小的叹息,用鼻尖蹭蹭紧实温热的胸膛,再整张脸都埋进散发沐浴露气息的锁骨窝里,满足地抱着人形自走发热大玩偶进入梦乡。

    是的,萨菲罗斯现在不过一种高级哄睡玩偶罢了——克劳德是这么说服自己的,他的同居人在过去的某个时间段里十分热衷称呼他为人偶,也是时候轮到他来做这些物化生命的事儿了。

    萨菲罗斯发现了同居人的秘密。

    只不过他的同居人似乎还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天真得可爱。

    事情得从某个夜晚突然充盈的怀抱开始说起,睡眠对于萨菲罗斯来说从来都不是必须品,不过身侧传来的规律呼吸声有种令人安心的魔法,于是他也乐意每天都按照克劳德的作息在晚上睡几个小时,可是这并不代表他睡着的时候如普通人类一样完全丧失感知。等他感觉到克劳德摆好姿势在自己的怀里窝好,并听见那声满足的叹息后,萨菲罗斯用一秒就想通了克劳德最近异常行为的来源——这位贪求温暖触碰的小陆行鸟似乎格外喜欢肌肤相贴的感觉。

    或许是一种肌肤饥渴症?那些小心翼翼隐藏真实欲望佯作不经意的触碰对萨菲罗斯来说感觉并不赖,就好像是刚来到全新的生存环境,需要用小爪子一点点探寻领地的猫咪,左一下右一下地

    四处摸摸看看。

    而且每次天亮之前,克劳德都会趁萨菲罗斯还没有“醒来”,主动将自己从温暖的怀抱里撕扯出来钻回另一侧冷透的被窝,有时候还会被冰凉的被子激到猛打几个寒颤(萨菲罗斯觉得“撕扯”这个词没用错,有一次他悄悄睁开眼睛看过克劳德离开时盯着他的胸膛那个奇怪到一言难尽的眼神,好似被迫与心爱玩具分开的幼崽)。除了那些刻意制造的“不小心碰到”之外,白天的克劳德倒与平时无异,送快递、工作、四处解决可有可无的委托,萨菲罗斯也假装不知道入夜克劳德那些小心思,意外地,他也很喜欢睡觉的时候手臂之间的空隙被体温填满的感觉。

    直到某一天,萨菲罗斯心情不错,在克劳德钻进怀里摆好姿势准备睡觉的那一瞬间睁开双眼,两双在黑夜里发光的魔晄眼对视——显然克劳德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啪”,一声巴掌拍脸的脆响,萨菲罗斯的视野被带着一层薄薄冷汗的掌心剥夺,随后他听见克劳德念咒一般的低语“你在做梦,你在做梦......你在做梦......”

    是不是睡眠魔法都比你现在的反应要来得有效一点?

    但是他乐意配合克劳德的演出,闭着眼睛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些,还十分敬业地发出几声梦中呓语,直到克劳德紧绷的身体放松开,再因为这种他喜欢的压迫感沉入梦乡。

    萨菲罗斯松了力气,带有克劳德体温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肩窝,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尾指勾起克劳德后脑的金发画圈玩,再轻轻地拍着对方的后背。

    这样真的很像某种哄睡仪式。

    可睡梦中的克劳德很受用,甚至横过一条腿搭在萨菲罗斯腰上,还用小腿肚往前勾了勾好让自己贴得更紧点。

    若不是萨菲罗斯着实不想破坏这样难得柔软的场景,他一定会就势把这位睡着了就肆无忌惮的人操醒。

    被完全抱住的安心感促使克劳德一直睡到天亮,身体不受控地忘记了“在萨菲罗斯醒来之前离开”这件事。

    “早安,克劳德。”头顶传来这声问候,迷蒙间克劳德还在面前的皮肤上蹭了蹭脸颊,几秒死一般的寂静过后,几乎从床上直接蹦起来,径直后跳到卧室房门边,腰上还缠着萨菲罗斯的薄棉被。

    “克劳德?”萨菲罗斯好笑地看着迅速进入临战状态的、穿着敞怀睡衣的同居人,随意往床头一靠,“昨晚......”

    “你闭嘴。”

    “嗯?”萨菲罗斯似笑非笑地望向卧室门口,下一秒用几乎瞬移的速度拦在克劳德面前阻止他冲去客厅取武器的步伐。

    他很直接地从后面用手臂抱住了恼羞成怒的同居人,胸膛贴着后背,下巴搁在对方的脖颈处,鬓发相绕。

    克劳德的身体发软,自从产生肌肤饥渴的症状后,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大的冲击,一如吸食过量猫薄荷的猫科动物,除了双腿打颤发出舒服的呻吟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多么美好的清晨,萨菲罗斯这么想着,把克劳德顺手摔进床里,居高临下地凝视满脸通红抱着被子不适打滚的克劳德,掌心刚伸过去就被双手抱住不停地用脸颊磨蹭,甚至还有不安分的手指顺着手腕向上攀爬。

    很好,萨菲罗斯又发现了一个克劳德的弱点,进而能更完美地掌控他的宿敌。

    看起来对方很喜欢他的“控制”——萨菲罗斯将克劳德带着欲求四处乱摸的手固定在床沿,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残酷的话——

    “先射出来,我就抱你。”


End

要是被那啥了就emmmm

去探了一家新酒吧,第一轮点的bartender特调:提供一张纸条,(纸条上大大的“药”正好是Medicine连载的时候用的中文名),写上想喝的酒的名字,小哥会根据基本要求和名字去临时搭配一种鸡尾酒。临时询问对方看过AC但是没玩过游戏,然后写了比较好联想的克劳德英文名Cloud Strife ——朗姆酒为基酒+杏仁利口+可可利口+青柠汁;上层棉云泡沫+下层云片发色酒液,入口先是朗姆酒的甜润微苦、再是青柠的酸、最后是淡淡的甜香,意外的非常搭?清透舒爽不烧喉咙,但度数不低。灵魂之笔是小哥解释的时候说“最开始是比较浓烈的口感,最终却是偏酸甜口,可能会有种装大人的感觉。” 呜哇———— 很云了!

【SC】永夜

OOC 

pwp 直白描写有

一:本传北大空洞坍塌后 /sp/1w字

二:双星/touch hand/被产🥚/9k

不喜勿入

获取方式:

大眼仔id(weibo):蟹黄包Kina (搜自助餐)

过会儿补文澜德代码

@脑洞输出机 约稿,禁二传二改 

@吉光片羽 生日快乐!

【SC】那些克劳德·斯特莱夫知道或不知道的事

《MEDicine 药》的小番外

前文见合集

4k字



    火光冲天的夜。

    高层建筑的狂风撩动萨菲罗斯的头发漫天飞舞,时不时抽到柯利尔的脸上,被小姑娘蹩眉拨开。她分不清哪个是自己的头发哪个是萨菲罗斯的头发,慌乱间扯到自己,“嘶”地倒抽一口气。

    萨菲罗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挥着翅膀慢慢落到后巷里杰内西斯准备好的轿车旁,打开车门的时候,坐在胳膊上的柯利尔挣扎起来。

    “放开!我X你妈的!”

    外表看起来五六岁的女孩驾轻就熟地爆粗,驾驶座上的杰内西斯诧异地回过头看了一眼后座这对诡异的银发组合,“克劳德·斯特莱夫教育孩子的方式这么猛的吗?”

    “不是他教的。”萨菲罗斯按住柯利尔四处乱挥的手,掌心悬空在柯利尔的眼睛上方几秒直到那双与克劳德极像的眼睛渐渐合上。

    以杰诺瓦共鸣为基础的催眠魔法。

    萨菲罗斯快速浏览了一遍柯利尔的记忆。“她刚醒来时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之前不是说共鸣强度降低了吗?”杰内西斯先让急救车与警车驶过,在打起转向灯拐进主干道。

    “只有单方面的共鸣强度降低了。”萨菲罗斯停顿几秒,“单方面指我与克劳德。”

    杰内西斯从后视镜的反光里看了一眼后座的男人。

    “不过现在已经恢复了,估计是受到距离的影响,离她特别近的话就能回升到以前的水平。”街边的路灯光影映在车内明暗交错,萨菲罗斯看着柯利尔搭在座椅上自然展开的手掌,“克劳德教育得不错。”

    杰内西斯耸耸肩膀蹭着皮质座椅试图压下一身鸡皮疙瘩。    

    “你真就把人放在那酒店里不管了?”

    “会有人好好安置他。”萨菲罗斯勾起唇角,“他肯定会追过来的。” 

    “安吉尔发来短信说培养舱已经准备好了,魔晄液是稀释过的,这么多年了飞船里剩的那点也不知道过没过期,”

    杰内西斯与安吉尔的飞船比萨菲罗斯与克劳德的要早一步到达这个星球,以防万一携带了不少罐装魔晄液,但都做了隐秘处理,藏在绝对不会被这里的人类发现的地方。

    他们都知道暴露“新能源”无异于再次打开潘多拉的魔盒。

    “现在看来安吉尔要白费功夫了,调整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 也许是因为血缘?这个词很奇妙,萨菲罗斯不否认他见到这个孩子的瞬间心底莫名地震了一下,不过这样的情愫转瞬即逝,没留下任何烙印。

    克劳德总觉得他会伤害柯利尔,惊慌失措的表情实在可爱。

    但萨菲罗斯不会那么做,多余且毫无必要的流血只会让克劳德的状态变得更糟,这并不是现在的他想看到的场面。

    “那你自己去告诉他!”开夜车的杰内西斯表示心累,突然他透过后视镜隐隐约约看见萨菲罗斯的侧脸上有点东西,两三秒后杰内西斯睁大眼睛长开嘴露出惊讶之情,看向昏迷的小姑娘的眼神也带了几分不可思议。

    ——那是一小块几乎细不可察的击打痕迹。


2

    几分钟前——

    条件不足的情况下,萨菲罗斯以肢体接触为媒介强行进入柯利尔的意识让她脱离杰诺瓦的控制,几秒钟后竖瞳散开恢复原样,而萨菲罗斯的注意力早就集中到瘫倒在地的克劳德身上。

    清醒过来的柯利尔抬眼就看见曾经出现在梦里的人,想起克劳德同她说过的话,猛地抬手用上十成十的力气拍上萨菲罗斯的侧脸!

    “啊!大坏蛋————” 

    萨菲罗斯脸色一沉,要说一点感觉没有是假的,柯利尔好歹也是杰诺瓦细胞拥有者,力气比常人高出一大截。

    与此同时克劳德彻底失去了意识,头歪着靠在墙壁上,门外传来慌乱的人群跑动声与急救人员的高声问询。

    萨菲罗斯侧过头去面无表情地看了柯利尔一眼。

    小姑娘瞳孔惊恐地一缩,把刚才碰到萨菲罗斯的手往身后藏,佯装镇定地挺起脖子。

    黑色羽翼划过被火光映红的夜空。


3

    “这是什么?”柯利尔拎着一个黄色毛绒玩偶的翅膀跑到沙发旁问克劳德,“看起来跟克劳德很像。”

    克劳德放下手里的软布与金属油,定睛一看——是那个萨菲罗斯放在车后座的陆行鸟玩偶。

    他伸手拿起桌面上养护到一半的六式,上次那一套刚拿出来用就被毁得七零八落,克劳德又去重新定制了一套。

    对面萨菲罗斯端着新寄到的古董花瓶从壁炉前走过,视线在克劳德与柯利尔手中的陆行鸟来来回回几下,视若无睹地继续寻找适合摆放花瓶的台面。

    “呃......”

    “嗯?”柯利尔歪头,“我之前在梦里见过一摸一样的,不过叫不上名字,和鸡很像,但也有区别吧。”

    柯利尔习惯了称呼那些来自杰诺瓦与萨菲罗斯的知识为“梦境”。

    克劳德抓了抓头发。

    “这个是陆行鸟。”他比划起来,“之前,很久很久以前,是我的家乡.....也不是,就是很久以前住的地方,那里有这样的生物。”

    “萨菲罗斯也见过?”

    “他也住在那个星球。”克劳德又拿起还没涂上油的两把附刃,“住...不太准确,就是跟那个星球有联系吧。”

    “跟克劳德很像?”摆好花瓶的萨菲罗斯突然从沙发背后出现。他从柯利尔手里抓过那个毛绒陆行鸟,放在克劳德的耳边正对着柯利尔让她更直观地对比,“像吗?”

    柯利尔很想点头,她也知道萨菲罗斯想让她点头但是克劳德不想,克劳德涅着刀柄的指节都泛白了。

    柯利尔咬咬牙。看着萨菲罗斯饶有兴趣的眼神与克劳德一点点发黑的脸,两眼一闭跑开了。

    身后传来尖锐刺耳的金属相互撞击声。

4

    柯利尔的信息素是橘子味儿的。

    大约二十个月后,她的外貌就不再改变了,维持十七八岁的少女外表,长长的银发束成高马尾,衣服都是克劳德挑的,他的审美非常在线。

    在克劳德的强烈要求下,萨菲罗斯给柯利尔重新装修了一间房间。虽然他表示克劳德自己的房间已经没必要继续存在了可以直接让柯利尔住,但克劳德并不想每晚都住在萨菲罗斯那里。

    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他不想展开细说。

    不过柯利尔依旧对萨菲罗斯冷眼相看。

    可能Alpha与Alpha之间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的吧。


    不,不是的,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克劳德结束一天的快递工作骑着机车回家的时候,还没驶进车库的时候就听见武器碰撞的声音。大门打开后浓烈的硝烟味扑鼻而来,他皱起眉,随手拿起藏在画框背后的一把匕首,猫腰往声源地走去。

    他想了很多种可能,包括但不限于外敌入侵或者入室盗窃。

    直到他看见柯利尔被大力贯到墙上,束起的马尾散开,额角上全是尘土,手里握着把伯莱塔手枪。几秒后她从地上爬起来,手背在嘴角蹭了蹭,再次举枪往克劳德看不见的死角射击。

    刺鼻的硝烟味儿里有一丝萨菲罗斯的雪松气息,这让克劳德想起他第一次堪称战火纷飞的发情期。

    发情期躁狂是可以遗传的吗?可是家里现在没有别的Omega。

    雪松。克劳德明白了,他发现萨菲罗斯也在房间里,而且攻击欲望不高,还有点乐在其中??

    他从门边探出头看向房间内,原本干净整洁的小书房已经化作废墟,尘土飞扬间两头银色长发纠缠在一起又被对方弹开,弹壳散落一地,还有几把刀刃折断的多功能军刀。

    克劳德抱着手冷冷地往屋内看了看,摔上被打出好几个窟窿的木门,结果那门“吱呀”一声不堪重负,彻底倒进废墟里与背景融为一体。

    萨菲罗斯和柯利尔这才发现站在门口的克劳德。

    还未等克劳德说什么,刺耳地警笛与敲门声交替着响起。

    克劳德猛地一跳,把手里的匕首扔掉,飞跑着下楼去开门,萨菲罗斯紧跟在后面,柯利尔低着头也默默往楼下走。

    “你好,接到巡警举报说听见这里有枪声,我们怀疑有......”体型快赶上巴雷特的黑人警官低下头看着克劳德,意识到面前是一位Omega之后语气柔和不少,”我们怀疑有入室枪击案。”

    克劳德顺着警车开过来的路线望去,不出所料发现庄园门口被撞开的铁门,难怪他们能直接按到家门的门铃。

    “你好。”萨菲罗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彬彬有礼的程度让克劳德浑身一哆嗦,“没有发生任何案件,刚才那位巡警听到的应该是气枪练习的射击声。”

    说着还把身后的柯利尔捞到克劳德面前来。

    警官闻着一屋的硝烟味儿寻思你逗我玩呢?

    “出示证件。”他的眼神在三个人之间游移着,从气息与外貌上看的确像是一家人,但不排除鸠占鹊巢的可能。最后他看见克劳德暴露在无袖毛衣外的上臂肌肉,双眼一眯——正常Omega不可能有这么低的体脂率。

    克劳德眼瞅着那位警官的手伸向皮带后的枪托,默默举起双手,柯利尔在后面也跟着做投降状。

    萨菲罗斯取证件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个滑稽的场景。

    两个徒手就能拧下那位警官脑袋的杰诺瓦细胞拥有者一脸尴尬地举着双手,气氛快要凝结到冰点。

    “身份证,婚姻证明,持枪证,都在这里了。”萨菲罗斯递出去一打大小各异的卡片。

    婚姻证明?什么时候办过这东西?克劳德向萨菲罗斯投去疑惑的目光。

    警官在小本子上记录着他们的个人信息,地址与庄园的地址核对后确认他们的确是住在这里,那么......“家庭暴力?”他看着在场唯一的Omega。

    “......没有。”克劳德迟疑了两三秒。

    萨菲罗斯看出克劳德内心正在纠结家庭暴力的定义,那困惑的表情激起他心底的涟漪,只想伸手揉揉那几撮挺立的、沾上灰的头发。

    “行吧,我们会定期回访,请你们注意用枪安全。另外,我们对破坏了大门的行为表示抱歉,但情急需要还请谅解。”警官盖上小本子,坐回警车扬长而去。

    不远处院子门口的铁门也跟着“吱呀”一声,与书房千疮百孔的门走上了同一条命运之路。

    克劳德连着做了好几个深呼吸。

    “继续啊。”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分别站在客厅两个角落的始作俑A们,“我上楼了,你们随意。”



5

    有关柯利尔的教育问题,杰诺瓦变态般的吸纳能力能让她对大部分知识过目不忘,而过人的生长速度也让她并不适合与正常人类一起进行基础教育。

    但克劳德努力地想让柯利尔融入社会(主要是他真的不相信全部交给萨菲罗斯之后柯利尔就能正常社会化)。于是柯利尔连着复习三个星期,参加了一个名字很长的考试,申请到了这个国家某个排名靠前的大学,除了寒暑假外都住在学校宿舍。

    柯利尔可以主动发起杰诺瓦共鸣,一度给克劳德某些方面的生活造成不小的麻烦。

    她搬离庄园后,距离再次导致共鸣强度降低,问题迎刃而解。

    大学的选修课里柯利尔第一次接触到正规的食材相关知识,毅然决然转了专业,专攻营养学与食品安全。虽然她后来食量下降,但对食物的热爱并没有因此少了分毫。

    四年后,萨菲罗斯与克劳德的餐桌上出现一张来自柯利尔的纸条。

    难得今天克劳德起的比萨菲罗斯早,他走下楼的时候拿起那张纸,大意是柯利尔想去探索整个星球,再开一间餐馆,和克劳德说再见。

    通篇没有提到萨菲罗斯,哪怕一个字也没有。最后克劳德才在纸张背面的角落里看见一根手绘的黑色羽毛。

    萨菲罗斯下楼时,克劳德背对他窝在沙发里,脸上挂着掩盖不住的失落。

    “怎么了?”

    克劳德把那张纸给萨菲罗斯看。萨菲罗斯接过来,看过之后坐在克劳德身边,隔着毛毯青青揽住克劳德的肩膀。

    很快他感觉到不对劲,生离死别见过不少,克劳德绝对不至于因为柯利尔的远行而如此难过。

    “不是的,”克劳德在萨菲罗斯的怀里扭动起来,但还是低着头。

    克劳德的话里竟然带了点笑意,萨菲罗斯扬起眉角。

    “柯利尔她顺走了你名下金额最大的那个存折......噗。”

    不应该让克劳德起得比他早,萨菲罗斯想。


END


【SC】盛夏将远行

云片生贺文

OOC

AC后永生SC 

蛇化萨

全文1w3

球球可别再那啥了

Summary:末世的盛夏与往日不可追的远行 

神农尝百草,每个方式都看看能活多长时间


《愈合Guérison》two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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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十五天,8.17截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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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蛋

双杏云圣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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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不吃橙子来吃蛋 ,还有一扇门在大眼仔,大眼仔艾迪:noaccidential